Sunday, July 19, 2009

開花。




兩天兩夜的行程,幾乎沒有睡覺,第一晚因為不習慣朋友家太高的枕頭,所以睡不好,第二晚颱風來襲,一夥人非但沒有窩在家,反而跑了三間酒吧,已經疲憊的身體,更加不堪。

凌晨四點半,和朋友從pp趕往銅鑼灣,把還在玩樂的朋友接走一起回去休息,到了現場,約莫50坪的場地,還坐了大約七成滿,每桌的人都在喝酒划拳,不然就是當電視播放出自己所點的歌曲後,上台唱歌,沒有一般pub的落單形影,大家都是成群結伴的。朋友在最裡面那桌,桌上放滿了威士忌,和一堆酒瓶,簡單介紹了我之後,開始有人找我划拳喝酒,對酒精迷戀程度不高的我,也在這樣的氣氛中小飲幾口。這桌坐著十來個人,眼睛自然地用一貫的掃描方式將大家的臉孔看一遍,大致分成聊天朋友和不只是聊天朋友,半個小時候,我已經和一位不只聊天朋友坐在角落自己聊自己的了,六點半了,時間在pub裡像是用飛的一樣,起身後,準備和載我來的和我借住他家的人準備離開,突然,讓我借住他家的朋友向著那位不只是聊天的朋友說話了:等等Max就跟你回家了,你只要記得兩點前把他送回我家就可以了.就這樣被半推半送的和那位不只是聊天朋友回家了。

他家位在銅鑼灣的住宅區,家裡兩房一廳,客廳沒有沙發,只有堆滿的生活用品,一看就像是個沒有女主人的房子。房間在走道盡頭,是一間純白色的裝潢,衣櫃,書桌,窗簾,再到床單,都是一席白,這間白色的房間,有種親切的親密感,幾乎沒有第一次到人家家的陌生,很快遞拿了毛巾和換洗衣物,輪流到了浴室把所有疲憊洗去,躺在床上還是繼續著我們的聊天,不一會的我們都睡著了,時鐘指著數字八。

當我在張開眼睛時,時針已經在11了,也就是我只剩下三小時要從銅鑼灣回到旺角,旁邊睡的人眼睛也睜開了,自然地向我的臉頰親吻一下,雙手也自動地環抱著,兩個人像是極度陌生卻又極度親密,五個小時前我連他叫什麼名都不知道,現在我已經是穿著內衣褲躺在他的這張白色大床上。早餐是他送來的吻,濕濕地帶點熱度,一個好的廚師會藉著食物和饕客溝通,此時我像個饕客,不斷猜想他這個廚師送上這樣的吻,是要傳達什麼訊息,不一會的,兩個人的溝通達到共鳴,既前菜是一個吻後,也接續送上之後的沙拉和主菜。再享受完這久違的餐點後,時間也差不多該回去了,穿上昨晚的衣物,彼此給了對方一個擁抱,同時並轉身開門離開了,這個擁抱,是餐後甜點,吃甜點是兩樣情,當滑嫩的蛋糕入口即化在口中時,真是幸福,但此外,隱約會藏著後悔,畢竟這樣的精緻甜品,得花去一個小時的運動才能消化完。他的擁抱也給了我這樣的兩樣情,除了有感受到溫暖外,也反映出那寂寞很久的心。

一個人拿著行李,坐上前往機場的快線,這個旅途我一個人來,也一個人回去,不會因為有了插曲讓這旅程有所不同,1730 延誤一小時的飛機終於起飛,也告訴我這次的突然香港行,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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