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October 31, 2011

What a day.

好諷刺,我居然是這樣是這樣的回來這個屬於我的小天地。幾個月前才說找到書寫的樂趣,也期待可以這樣一直下去,沒多久,居然是快一百天的荒廢。昨天發生了我三十一年來最大的一件事,說是OD也好,說是中邪也好,那經驗一次也夠了,不管是之於朋友或自己本身,也因為這樣,想把它記錄下來,就想單純的對自己負責,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故事應該從星期六晚上看完In Time 開始說起,上週是萬聖節週末,台北被一股很強大的派對氣氛攏罩,每遇到朋友,話題總是聊到週末要去哪個派對,而我選擇了星期天早上那場,所以當電影出場時已經凌晨十二點半,心想若回家休息睡覺頂多睡兩小時,基於此,就轉戰到了朋友家預習派對,那夜我用了基本的份量溫習了狂歡,雖然沒有帶來完整的情緒,但也算及格。

早上到了派對現場,所有認識的人和不認識的人都在排隊等待進場體驗一種叫做狂喜的刺激,伴隨而來的情緒五花八門,有人興奮的隨著節奏起舞,有人閉著眼睛跟著音樂找尋快樂,每個人都帶著笑容和身邊的人寒暄,而我卻板個著臉,抱怨著場地太小,空調太熱,我花錢進場卻沒有體驗到狂喜,身邊友人拿出其他朋友送他的特製調配的飲料,希望我可以追上進度,跟著他們的旅程,到達一個地方叫做天堂,那早,我用了基本份量和一杯的飲料。

拜訪天堂的時間總是短暫,接近十點我們都一一回到了凡間,開始想接下來呢?選擇了去朋友家延續天堂的感覺,到了現場後,雖然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有點累了,告訴自己,累就像哭泣的情緒一樣,一下就沒了,因此,再半套份量之後,疲勞不見了,笑容出現了,然後和一起嬉鬧的舊朋友或新友人都更親密了,時間又到了下午三點,滿場的人和不停止的高潮,我要回家嘛?還是在跟大家一起共樂呢?貪玩的我又追加了半套份量,那像是在賭場大廳一樣,時間好像數字一點意義也沒有,賭客呼吸著純氧,沒有疲累的感覺,只有凹回來或贏更多二元思考,當下,我只有回家一個人睡覺或和朋友一起嬉鬧兩條路,忽然人生變得好簡單,沒有太多的選擇困擾著。

應該是五點的時候吧,新朋友說他有樣東西可以讓我們更好玩,好奇的我馬上衝第一,拉著朋友一起去貪小便宜,從小到大,念書不特別行,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倒是學的挺好。很快地,大家的動作都變慢了,突然我大叫,我Stoned了,不能動了怎麼辦?

接下來的過程我以為當我醒過來後就會忘記,結果一些片段和人物我卻記得好清楚,有個影像強力的要控制我的意志,兩方像是在比賽,一開始控制力主宰了所有的腦海,伴隨著一股聲音,領我去一個地方,越往那個地方走,心跳就越快,突然我意識到那是死亡的入口,一個我不知道但我卻很清楚知道我不想去的目的地,我一直想要掙扎,但全身卻不聽使喚,體溫也不斷升高,我喊著我不要,那是幻覺並用力掙扎。經朋友轉述,我當時眼睛爭很大,不斷掙扎大叫,而隨著意志開始反抗後,開始可以看到些許模糊的景象後,此時有一個道士,像是命令般也有如指導般使喚著人,潑水,給他飲料喝,冰塊降溫等,然而腦海裡卻還是有兩股力量在搏鬥著,控制力主宰時或佔上風時,畫面很黑,而心臟就像是手碰含羞草般馬上緊縮,很不舒服,然就在我快要不行時,意志力突然冒出來,那都是騙你的,你不要相信他,畫面比較亮了,說也奇怪,心跳就慢了下來,那不像是在幻想,一切是那麼真實的感受,最後,在朋友千乎萬換下,我喊著我要回來了,我想要回來,我回來了。時間已經六點多了,我整整失序了一個多小時。

我真的回來了,用力地抱著朋友的感覺真好,我們都忍住不哭,因為有那麼一刻,我們都以為要失去了彼此。狂喜的後果就是會掉入狂悲的深淵。練習瑜伽時,老師一直強調要尊重自己的身體,而我,出了練習教室,卻是如此放縱自己的身體,說來惱人又充滿諷刺。不管我所經驗的脫離現實是過量反應還是中邪,二者都帶給我很多的啟示。醒來睜開眼看著朋友新買的小豪宅,被我搞的面目全非,我除了抱歉還是抱歉,朋友們驚恐的表情,我知道讓大家擔心了,一直自豪著自己的獨立,總是把自己情緒照顧的很好,卻是如此的失控,我知道要改進的還很多。感謝身邊的每位出現過的朋友,你們都是我很重要的夥伴,少了你們,我不知道我還是不是那麼喜歡笑?當然更要謝謝你這十幾年來的陪伴和支持,你讓我人生更完整,也多了讓人羨慕的虛榮,少了你,幸福就沒那麼簡單了!